微信里也打了无数个语音电话。
不久后,穿着浴袍商再言,终于把门打开。
「你真的疯了吧?」我说。
商再言反而笑了1下,没擦干的水珠从他脖颈1侧流下,他垂眼看着我:「你才知道吗?」
他盯人的眼神好像细密的网,悄无声息地笼罩住了我。
等回过神时,商再言已经抱住了我的腰。
「你可以推开我。」他平静地说。
「但是江舟,我和你不1样,我是靠着你对我的爱才能活着的。
「与其继续像前几年那样行尸走肉地活着,我宁愿去死。
「所以别走好吗?舟舟。」
窗外突然响起淅淅沥沥的声音。
下雨了。
我扭开头:「你在威胁我。」
商再言说:「不,我在恳求你爱我。」
我被他折腾得彻底没脾气了,只好劝他:「你真没必要这样,商再言,明明会有很多人爱你。」
商再言看着我,眼里的光1点1点暗下去。
「抱歉,」他仓促地1笑,「让你看笑话了。」
他松开我,往房内走去。
我下意识跟着他走进房内。
全黑的极简风设计,卧室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。
「你为什么还不走?」
「我等你精神稳定起来。」我谨慎地说。
在这之前,我实在不敢离开他1步。
商再言没再说话,自顾自地开始脱浴袍。
「其实,不用那么麻烦,」他突然说,「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你对我负责。」
「所以,再试1试吧,江舟,」商再言又贴近来,眼神好像很可怜,又好像很危险,「我保证,不会告诉薛野的。」
我可能真的昏头了。
不仅没有拒绝他试1试的要求,还1直试到了早上五点。
我沉沉睡去时,商再言似乎依然很焦躁。
他时不时要起身,摸1下我的眼睛或头发,仿佛要确定我还活着1样。
在他第八十次碰到我的睫毛时,我终于忍不住发飙了,只是声音哑得出奇:「你就是有病,商再言,有你这么折腾人的吗,还让不让人睡觉了?」
商再言1边说对不起,1边又用力把我拢在怀里。
中午十二点起来后,商再言已经把我的衣服和1天的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,厨房里煮着粥,好像是海鲜的咸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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